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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空余去体会那些属于寻常女子的伤春悲秋,因此也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人牵肠挂肚地心疼呵护,竟是这般感触。

“不要。”

重睦立刻拒绝:“待荡平渊梯,东宫位定,本宫只想与驸马解甲归田,才不要再争什么荣耀。”

顾衍明显僵了身形,便连拥着她的手都跟随颤抖半秒。

终是哑然失笑:“好。”

……

第二日卯时,重睦本打算起身练武,谁知方一坐直便觉腰酸腿软,倒吸了口凉气,整个人重新跌回床榻之间。

她正欲尝试再起,却忽地被人从身后拥住:“阿睦。”

他的声音尚带着些清晨独有的沙哑,传入耳中反令她不自觉往他怀中瑟缩几分。

带着些娇气抱怨道:“卯时是我练武的时间,这会儿床都下不了了。”

褥间一片狼藉昭示着昨夜荒唐,甚至比那次在官属客栈还要更夸张,重睦就着晨光寻觅许久,才终于在床下找到里衣。

还没来得及穿好,已被某人再次扒个精光。

“顾衍!”

重睦想推他,谁知他蓦地加重力道挤进去,只叫她毫无还手之力,反而软成水般低吟出声。

“上次见到公主依旧能策马而行,下官心知不够努力。”

顾衍眼底闪过笑意,由浅入深:“自当加以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