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助理以为他们之间有许多话要说,不便外人在场,就没有和傅司礼一同进入病房,而是选择了站在门外听候安排。
但傅司礼却递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跟进来。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洗浴香氛味,白鸥穿着身淡蓝色病号服中规中矩地坐在床边,黑发还半潮半干,带着几分氤氲水汽。
听见门响后,他的视线殷切地投了过来,在看到跟着进门的徐助理后,眼里的光芒又逐渐冷却。
傅司礼视而不见他的失落,随手解开两颗西服扣子,坐到了靠窗边的沙发上,“你知道我来是要说什么的。”
闻言,白鸥摇了摇头,轻声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怪你,但是……可不可以放过他……”
“不可能的。”傅司礼眉头紧蹙,打断了他的话,“证据确凿,此刻就算为他插翅也难逃罪责。”
“不过,”他看向白鸥的眼睛,“我想知道这些事情里,你又参与了多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白鸥同样凝视着他,眼里泪光轻动,“为什么和小艾在一起后,你就变成了这样?”
“齐颂哥哥……齐颂哥哥他是你的朋友啊!”他哽咽着诉说,模样楚楚动人,“我记得你们上学的时候,关系很好,你也很信任他……”
“我是很信任他。”傅司礼点了点头,继而话锋一转,“所以,你们都瞒着我做了什么?”
“司礼……”白鸥诧异地望向他,面色苍白,“你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