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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渠是个清白姑娘,他看了她的身子,如何能不负责。

忽然,隔壁的屋亮了,庄远闻声赶来,见慕风站在门口一下子就愣住了,疑惑道:“慕风?你在这里做什么,清渠怎么了?”

听得这声,慕风一个激灵,火速关上房门,对着庄远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怎么的,他不敢看他。

庄远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看人无数,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他上前一把揪起慕风的衣领,大声道:“你是不是欺负她了!是不是,没想到你看着君子其实是个登徒子!”

“……”慕风自知有愧,没敢还嘴。

这时,清渠打开房门,她的头发散着,没梳发髻,衣裳也不算整齐,庄远一看,心凉了半截,震惊道:“你们,你们俩,方才……”

“义父你别误会,奴家方才是看到蛇才喊的,跟慕公子没关系。”话都没说完,清渠便上前来拉庄远的手,哀求道:“义父,你放开他吧,奴家跟他什么也没。”

“看到蛇?”庄远将信将疑地瞧着两人,又往屋里瞥了眼。“屋里哪儿来的蛇?”

清渠忙摆手道:“没,没有,是奴家看花眼了。义父,夜深了,你让慕公子回去吧。”

“回去?”庄远转向慕风,质问道:“你看到蛇叫喊,可慕风,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我……”慕风此时心里很乱,有千丝万缕的细线交缠着,他不仅没证据证明清渠跟黑衣人的关系,还惹了事。但清渠若真与黑衣人有关系,他将她当在身侧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想到此处,他蓦然来了想法,看向清渠郑重道:“清渠姑娘,我不是个没担当的男人,你放心,此事我会负责。”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袭蓝衣飘飘摇摇,渐渐消失在夜幕里。

他说了自己想要的话,然而清渠并不觉得开心,因为这是骗来的。

直到日上三竿,黎相忆也没醒,实在是累,她真的太累了。

“嗯……”她翻了个身,浑身酸软,觉着热了便去钻骆应逑的怀抱,刚想睁眼骂他不知节制,被刺眼的日光一照立马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