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这般晚,怎么还想让我们等她拜见了老太太再开宴?没得她折腾人。”
“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老太太定然也是不喜。不知为何东宫终是选了她,也许是什么家学渊源……”
旁人急道:“哎呀,噤声!”
乔琬转出轩室,冷笑一声:“家学渊源?还请这位小姐与我好好分说一番,是什么家学渊源?”
小径上几位不是别人,正是周府亲戚家的小姐。被抓住话头的是年龄最小的一位,此刻脸涨得通红,呐呐道:“你,你怎么偷听人讲话?”
“偷听?”乔琬笑道,“各位从我休息的轩室前走过,边走边大声议论,竟然不是故意说与我听的,而是我在偷听?”
年龄较大的两位急忙道:“县主息怒,我们不是故意的,家妹年幼……”“小妹,还不道歉!”
乔琬道:“不敢当这道歉,免得府上再说我没得折腾,仗势欺人。只不过说我今日晚到,我竟十分好奇几位请帖上的时辰……”她话音未落,就见面前几位面有难色。
疏影适时圆了一句:“小姐,她们怕是没有收到请帖。”这句话像是一道响亮的耳光,令三人都垂下了头。
乔琬了然,今日在场众人家中虽多是京中小官,但与周老爷或属同科进士,只有这几位亲戚小姐家世不显。她有些奇怪自己明明比请帖上的时间提前了些许时候来,怎么还是“到得这般晚”?难道今日真是这周府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