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什么运气,这次的宴会竟也如上次一般情势冷峻,真是害苦他们这些人了!
呼延译见这情形不是作假,眼神沉了下去,他面容粗犷张扬,此时笑意敛去,竟显得有些可怖:“一个舞姬而已,女皇陛下当真不愿意?那当初女皇陛下许下的承诺呢?”
“难道一国之君的话,如此玩笑?”
姬九祯的视线与呼延译对上。
饶是呼延译见过无数风浪,也被那双眼眸里酝酿的风暴与冷意惊了片刻。
知道自己今日是讨不了好,宴会也就此结束,再进行不下去,呼延译恨恨地哼了一声,“大绥女皇的承诺,不过如此!”
“既然女皇陛下不愿意遵守承诺,那么看来大绥恐怕到时也不会真正与我抚化交好,我还是打道回府,这次送礼便就此作罢!”
狠话放完,呼延译重重一甩袖,转头大步走出宣平殿。
在经过一众舞姬身旁时,他目光阴鸷地看了戚柔一眼,随即出了殿门,扬长而去。
眼看着抚化皇子怒极离开,这场宴会注定是要不欢而散了。
宣平殿中寂静无声,没人敢说话。
齐西蕴不知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质问出声。
宴会是再也举行不下去了,额头突突的跳,齐西蕴像是恨极,站起身一扬衣袖,道:“散宴!”
随即大步下了高台。
十数位舞姬中,隐在人后的寻云看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嫉妒过后,面上浮现浓浓的失望。
戚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