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还在下,透过破空冷峻的脸掉到我脸上,凉凉的,可我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空儿,你确是这世间最好看的人了。”我听到我这么说了。可我并不能控制我自己。
“嗯,哥哥也是。”破空似乎有些惊奇地低头看我,可还是哄着我,“哥哥难受嘛现在?”
“尚可。”我只觉得热。“热。”
破空大步进了我的屋,把我放到床上,把我外袍内袍脱得只剩下个内衬衣,拧了帕子给我擦脸。
“破空,空儿。”我拉下破空的手,总觉得他的靠近让我更热。
“怎么了哥?”破空不明所以,俯身用额头碰我的额头看我是不是发烧。
我觉得破空额头冰凉,就按着破空额头不让走,莫名的力气很大。
“哥——”破空好似脸红了。
却不想破空卸了力,我手劲儿又大,嘴上碰到了软软的东西,它有些许干燥,我忍不住舔了舔,张嘴含住。
“哥——”似乎过了许久,破空才软软地叫了我一声,挣脱了我的手起身。
“热。”我已经开始迷糊了,只剩身子似乎被火烤一般,本能地抓着破空微凉的手背。
再然后,我便不太记得了。
待我半夜里再醒,看着自己换了的里衣,还有在床下打地铺的破空的时候,记忆断续回笼,我骤然脸红了。
我真他娘的是个禽兽。我唾弃自己。自己弟弟都不放过。“戚靖竹,你他妈真是个禽兽!”我没忍住扇了自己一嘴巴。怎么能对破空做这种事情?前几天还在想着给破空寻个良家女子,这——
“哥,你怎么了?头疼吗?”破空似乎被我打脸的声音惊醒了,马上起身跑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我看着破空的样子,霎时间就觉得脸红了,“无事。”有些不知如何面对破空的感觉。先是我按着破空的头强吻了他,又是破空见我不喝醒酒汤对嘴给我喂了一碗,而后沐浴又帮我纾解了一下,还慢慢擦干我的头发,才打地铺怕我夜里有事。兄弟之间能做的不能做的,戚靖竹,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