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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立马考他,他记性还不赖,都答得上来。等把猫们从猫洞里哄着塞进去,涂嘉霓又出了一身汗。

这次她去了楼上洗澡,进洗手间前给江澍找出一本书让他打发时间。厚厚一本,江澍没看进去。

涂嘉霓出来时,只见他坐在桌前发呆。她把先前那套睡衣找出来,走到洗手间门口才喊了他,“过来,我告诉你用哪条毛巾。”

江澍在洗手间里站着有些憋屈,再高一些就能碰到头顶的灯,涂嘉霓说了什么他没听进去,直到她看着他光明正大地走神,忽地踮脚,伸手将他脑袋压下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他才彻底回了神。

一个澡洗得愈发囫囵,进出门间隔不过十分钟。

涂嘉霓坐在床上,对面墙上投影出派拉蒙的标志,她还是那句话,“过来。”简单粗暴得让人无法拒绝。

刚才已经睡过一觉,她恢复了精神,等江澍坐到旁边,她告诉他想睡了随时开口,电影不用看完。

两人隔了些距离,她声音不大,时不时解说两句,一会儿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她便不再说话,专心去看电影。

沉浸进去,两个小时不过眨眼间,可对江澍来说,漫长得有些过分了。

虽然已经极力克制,他的紧张还是清晰可见,涂嘉霓伸手去拉他,碰到他手心的汗。

就着床头灯,两人对视片刻,亲吻变得水到渠成。

江澍的吻跟着他的人一起抖,涂嘉霓伸手在他背上来回顺着,不见效果。她便揽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江澍的吻没有因为这句不长不短的话停下来,手跟着一路蜿蜒而下。

再往下,便是颠鸾倒凤,携云握雨。

涂嘉霓出了一身汗,有力气也懒得起身再去重新洗一个澡,眯着眼,她感受到脚心一凉——是江澍在给她擦药。

隔了一会儿,身边又凹陷下去,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