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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太高兴,明妫今晚没怎么控制酒量,导致多年不醉的人今晚烂醉如泥,勉强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但是保留的不多。
周明锴正在锦尚澜的二楼包厢谈生意,中途出来透口气的功夫,眼神尖锐的一眼就看到了喝的烂醉的明妫。
掏出手机打给贺隐的时候,周明锴完全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
想着贺隐现在还远在意大利,着急上火也来不了锦尚澜把人带走,非得犯这个贱。
结果看好兄弟着急的戏没看成。
“我马上到。”电话里贺隐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利落的结束了通话,徒留周明锴一个人纳闷不解。
马上到?到哪?就算现在从意大利坐飞机过来也不可能马上到……吧。
“靠。”周明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跟他说明天的飞机,结果改了航班也不说一声,他要是不打这通电话,明天到机场接鬼去啊。
贺隐说马上到是真的马上就到了,他刚下飞机没多久就接到了周明锴的电话,当时正好距离锦尚澜不远。
见到明妫的时候才知道她是真的喝了不少,整张脸被酒精熏染的红通通的,可能是难受,整个人缩在沙发里。
凌晨三点宿醉在酒吧,这是有多高兴的事值得那么庆祝。
贺隐脸色不怎么好,但是动作很轻,把明妫从沙发上抱起来的时候看了眼身边的周明锴,“人我带走了,其他的你看着处理吧。”
周明锴嘴角抽了抽,怎么听怎么怪异,“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这里是什么黑店似的。”
贺隐懒得搭理他,抱着明妫走出锦尚澜。
明妫喝醉浑身难受,在贺隐怀里也不老实,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