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她,挺着大肚子,夫君还要娶什么平妻,还是犯官之女,夫君疼的眼珠子似的,也得气病。
幸好,她的夫君是良人。
陶瀚远听完后,点点头,“的确如此。”
“三哥不知道,其实大伯父还凶我来,”陶灼小鼻子小眼不忘给渣伯父再添一笔,“还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见了我都阴沉着个脸,不就是因为我跟大哥哥好么。”
陶瀚远平时再怎么逗弄妹妹都成,可若是旁人,便是家里人欺负妹妹,他也不愿意,而且还是个劣迹斑斑的大伯,眼中便聚起怒气,“他这是怨灼灼撞破了他的事,是他自己做错事,还敢责怪灼灼。那往后可得看好了他,别再心生怨恨,对灼灼不利。”
“其实,灼灼这里还好,因为爵位是你祖母和大伯母一力去圣上跟前求来的旨意,”冯氏也不得不说了,“灼灼那时被你大伯凶,是因为,你祖母用手扇你大伯,你妹妹,她,给你祖母递了木头板子,怕用手打伤到你祖母。”
最后几句,冯氏说的也有些一言难尽。
莫说当时自己都十分震惊闺女的行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这孩子简直是,火上浇油的好手。
陶灼可不觉得自己哪里过了,“难道不是吗?用手打,自己的手多疼?不知道么,力的作用其实是相互的,祖母的手又不是铁砂掌。我不得给她找个趁手的工具。要是祖母不想打大伯,就不打呗。”
还是祖母被大伯父气狠了,才打他。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谁不知道用手打被人,自己的手也疼,可问题是,“你那么明目张胆地递过去,找个丫鬟婆子的也好啊。那样你大伯不记恨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