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不许走……”李文洲拥吻着梁溪,身下却在用力地不停深入。
梁溪没有回答,只是咬着牙,别过头眼泪汪汪,不时闷哼出声。
疼,哪儿都疼。
一夜交欢,李文洲深深睡去。那水里,有安眠药。
半夜梁溪忍着下身的疼痛起床继续收拾行李。
凌晨四点,他悄悄发了条短信给小姑。
“姑,我改了机票,我今天就走,你别来送了,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梁溪抱着小花,拉着行李箱,轻轻走出那房子,门关上,里面的人,还在沉睡。
梁溪想,这一定是最好的离别方法,在藕断丝连前断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他离开的步伐似乎又轻快地残忍了些。
各位须知,世界上有种最稳定的关系,那就是……没关系。
李文洲近中午才醒来,半梦半醒之间总觉自己赤裸的身体被窗外照进屋内的光线托起,在一个没有纬度的空间中沉沉浮浮。
枕边人在何处?
他伸起双臂,探了探那明亮的光。
嗯,温度恰好,柔软明晰,正如三年前的八月三十一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