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视同仁即可,”嘉宁公主叮嘱,“不要让德康的尾巴又翘到天上去。”
乔琬因她的孩子气笑了起来,如今倒是愈发觉得嘉宁犹如她的妹妹一般。
与嘉宁公主说了会儿话,乔琬又领她去看新收拾的文绮阁。直到日暮西斜,嘉宁公主才告辞道:“我得回了,还要伺候祖母用膳呢。你明日记得一早便来,咱们还可以一起赏花、钓鱼。”
乔琬应了。
晚间,太子回宫,乔琬与他说了此事。
“贵妃娘娘确实细心。”
乔琬不禁问道:“殿下,贵妃娘娘是什么样的人?”为何她终生无嗣,又在最后出家?
“你觉得贵妃是个什么样的?”荣谌反问她。
乔琬答得倒快,一如那日在长春宫:“威重寡言,心思难猜。”
荣谌只道:“贵妃娘娘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你往后便知了。”
乔琬见太子又卖关子,也不追问,只把六局名簿又递了回去。
“怎么样,可想好了?”
乔琬摇头:“殿下与白公公自然知道要如何整治,柔安不敢擅动。”
荣谌却笑了起来:“我今日还想与白英打赌,你要如何处置典膳局。你倒好,好一记回马枪!”
乔琬问:“我害殿下赌输了么?”
荣谌却道:“他哪敢和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