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云谏惊恐不安的目光中,将枕头塞在了萧云谏腰下。
“萧大人对此情此景,可是很熟悉。”雁西拿着匕首在萧云谏的身上流连着,悠游自在的就好像在与萧云谏闲谈一样。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萧云谏装着傻回道。
“其实我之前也想了很久,一直都没能想明白,就虞城那一夜,我怎会如此轻易的怀上了孩子,后来我知道,那日清晨,腰下的枕头是为何意,你算好了时日,又特意为我摆了容易受孕的姿态,想来是预谋久矣。”
“萧大人是男子,自不可能像女身一般孕育生命,可是我心中意难平,总想着要为那未能出世的孩子和我自己讨个公道,我想啊想啊!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的法子。”
雁西说着说着,匕首于萧云谏腹下位置停了下来,她眼眸闪亮晶晶的望着萧云谏,一脸的天真灿烂。
“不如,让我将萧大人阉了如何。”
那宛若初见时的灿烂,此刻却让萧云谏恐惧,以至于害怕,他奋力的挣扎,可是一起都只是徒劳。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舍下一切的尊严,向雁西求饶。
“你,你……雁西,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也想,只是,你从未对我有过怜悯,我又为何要将怜悯之心,施舍于你。”
雁西以为萧云谏会硬气的不吭一声,可萧云谏这个反应,这才让她恍觉,原来萧云谏也不过一俗人罢了。
锋利的匕首,割开了萧云谏的衣裳,露出裹藏在亵裤内的脏物。
雁西嫌弃的撇了一眼,忍着满腹的恶心,手起刀落。
“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喷溅而处,落在了雁西的衣襟上,那体肉割离痛意,让萧云谏在顷刻间,脸白如纸,他全身颤簌着,身体扭动着,豆大的冷汗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肌肤中冒了出来。
彻骨的痛意与绝望袭裹了萧云谏的全身,让他根本就无从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