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一脸的明知故问,对于萧云谏来说,却是极大的挫败。
他受不了他费尽心思的谋划,到了雁西这里却如此的不堪一击。
“你是故意的。”他咬着牙,冷声道。
“萧大人,景国府今时不同往日,我一声令下,举侯皆动,若没有我的允许,你觉得你会走的这么轻松吗?我只不过是让你重回到以前,胜券在握的那种志筹意满的模样,萧大人,你体会到了。”
萧云谏当然是体会到了,他不仅体会到了如释重负,更体会到了如鲠在喉,甚至于是如坠地狱。
他此时此眼所见雁西,雁西就如同魔怔了的疯子,不问情由,不讲道义,不听人话。
他根本就想不出办法说服于她。
“沈雁西,既然你一切都知道,为何却还有听任由之,难道这一切在你眼里,很有趣吗?”
“当然有趣,而接下来,你会觉得更加有趣。”雁西笑笑,她望向慕舒。
慕舒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绳索,走向萧云谏。
一股不详的预感,从萧云谏心中升起。
“你要做什么?”
慕舒根本就不愿意搭理萧云谏,她无视于萧云谏的抗议,直接将萧云谏捆了结实。
还又确定了一番,萧云谏确定逃脱不了,这才退了下去,她没有回到雁西的身边,而是径直离开了房间。
“我知道你在等今日,但不巧的是,我也在等着今日。”
雁西错开了萧云谏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道,她拿出一把匕首,走到萧云谏跟前,无视于萧云谏的抗拒,她踩上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