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的那一头华发,打的他措手不防,他没想到,自己对雁西的伤害会如此之大,也料想不到,雁西会在今日时寻根究底。
所以虽心中有愧,但更多的却是如何将雁西糊弄过去。
而正如雁西所预料的那般,萧云谏只让许莓向她回了话。
许莓心思细腻,雁西一开始就知晓问不出什么话来,但既然开了口,总归是要含糊几句。
但就此,萧云谏肖想的洞房花烛,也成了空影。
不过,萧云谏并未觉得遗憾,对他而言,只要将现今的局势处理妥当,一切都是来日方长。
所以,就在第二日雁西向景国侯和廖氏请安之际,府内已然少了许多仆从。
而廖氏在萧云谏的提点之下,知道侯府安危,如今身系于盛威侯身上,虽对雁西有万分不满,但也不敢昭然于面上。
最让萧云谏视为变数的雁西,对婚夜的追问,一字未提,这犹如一把悬于头上的利刃,让萧云谏可谓是寝食难安,而从新婚夜后,他与雁西一直未曾圆房。
这无形中,让他多了一分急切,更是迫切的想要寻求补偿雁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安。
他请来工匠,重修了秋千架,只雁西从未坐过,甚至于连瞧都未曾瞧过一眼。
新年过后,盛威侯终是开拔离京前去东疆,雁西送别回来,便一直郁郁寡欢,瞧着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瞧在萧云谏眼中,越发起了心思,他在回府之际,瞧着几个稚子于大街上踢玩着蹴鞠,瞧见些家生子踢着蹴鞠,这才想起初见雁西时的模样,她似乎很喜欢蹴鞠。
着居陈置办了胡服,为了给雁西惊喜,他半分也未曾透露,待约好了陪玩的女眷,这才托着衣服,欢喜的到了雁西的跟前。
“这是?”雁西瞧着萧云谏手上的胡服,不太能理解萧云谏想要做些什么。
“今日初阳,正巧太学的女子有场蹴鞠比赛,我念想起第一次见你时,所以便自作主张给你要了一个名额,你将此衣裳换上,我带你过去。”萧云谏兴致冲冲的向着雁西解释道,他抖开衣裳,比量着雁西的雁西的身形。
虽然雁西并未答应,瞧模样,萧云谏根本就没有想过雁西会有拒绝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