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还看不明白了,我不过是那萧云谏対你求而不得的替代品;我是谁,我只是羊城书匠的女儿,呵呵……呵呵呵……。”
雁西撑坐在床上,她垂着头,肩头因悲怆的笑而颤动着,她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回答宁鞠衣的问题。
她猛然抬头,脸上的神情,因为恨意显得越发凌冽。
“你们玩着那些爱而不得的情伤戏码,却将一个本不相干的人卷了进来,并毁了她的一切,这很好玩吗?”
“你……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鞠衣何其聪敏,又何其了解萧云谏的为人。
他的喜欢,虽藏的深,可她一直知晓,她故作不知,有两家党派不一的缘由,也有萧云谏性情的缘故。
只要是他想要的,便会费劲一切拿到手,可一旦他不要了,却弃之如敝屣。
而她的好胜心又太强,所以她在择夫的时候,犹豫了,并选择了徐宏的缘由,只可惜…天意弄人,兜兜转转,固执的少年长大成人,依旧等在原地。
为她挺身而出,为她抵挡一切狂风暴雨。
她已经选错了一次,这一次,她绝不放手。
宁鞠衣本来是想解释,却发现根本就没什么解释的必要。
她所面対的,不过是阿谏用来思念她的慰藉罢了。算计着眼前这人被送离的时日,正是爹爹対她们婚事松口的时间。
阿谏没有半分犹豫的将这个女人送走,瞧她眼前这病怏怏,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模样。若她不来,等到她们成亲之际,此人怕早已成了一堆白骨。
是她多事了。
她不解释,雁西也不需要她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