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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这里,老管家实在是没了脸,连连叹气,抬手重重垂了跪在他一侧的儿子刘久祥喝道:“二公子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敢做不敢讲!我的老脸今日都让人丢尽了!”

这刘久祥怂的缩了缩脖子,吓的整个脸都变了色,终磕磕绊绊答道:“小的小的与前院的小月相好,便想着偷坛酒窑里的果酒给她喝,听闻那酒窑里的果酒都是好物,喝了不上头不醉人,便想用它去讨小月的欢心”

“小人知道错了,求王爷饶命,求二公子饶命,”刘久祥的头重重磕在地上,砰砰的响,“小人再也不敢偷拿东西了!”

凌锦安在鱼缸前冷笑一声,将手里最后一把鱼食丢出去,“你倒是聪明,只说自己偷拿果酒的事,却对旁的只字不提。”

他转过身来,接过婢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你既然说你同前院的小月相好,那酒是讨她欢心,既然相好,何需用你下药,那药是什么你比谁都清楚,那小月和你相好与否一问便知。”

“偷王府东西,往里面下药,还试图对小婢女不轨,你竟也算是个人?”凌秀平总算是听明白了,上前一步正踢在那刘久祥脸上,刘久祥哪里经得住他这一脚,整个人被踢出去好远。

“你这样的人,留在府里,才是丢了我承安王府的脸面,来人,将这刘久祥拖出去打死!”凌秀平朝门口唤道。

老管家一瞧,吓的整个人僵住。

“慢!”只见凌锦安抬手住,“这种人何必脏了王府的地界,打二十板子,再送他去见官,能不能活,看官府如何定夺,只是这样的人,这辈子都别想踏入承安王府半步。”

“老管家,你在承安王府待了几十年,即便是崔氏独大的时候,你也暗中帮扶过我几次,这我都记着,因此看在你过去几十年的功劳和苦劳上,此事我不会迁怒在你的身上,你年纪也大了,去帐房领些银子,回家养老去吧。我不会亏待你,放心。”

老管家自是苦了一张脸,谁愿意老了老了,背了一身的骂名被人赶回家去呢。

可是他也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既然摊到头上,自是躲不开,王府里的东西,哪件不是名品,他不光偷了,还往里下了药,又倒霉崔的被王妃碰上,好歹是没出什么大事,这若真闹出什么,只怕他们一家子的命都搭在里面也赔不起。

思前想后,老管家竟也觉着这次是凌锦安对他们开恩了,自是不敢再辩。

人被单通押了下去,老管家离开时是抹着眼泪走的,此事算是告一段落,凌锦安自顾坐在那里有线喝茶。

见再无旁人,凌秀平不禁冲他调侃起来,刻意指着他脖子道:“大哥,你那抓痕是怎么弄的?”

凌锦安自茶盏间抬目扫了他一眼,而后冷笑一声,“我和澜汐是夫妻,你说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