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五年了,奴家好生想念公子呢。”
陈深看了一眼昏在桌上的顾楚江,五年,这么长的时间,他是怎么把自己救回来的?
“他没事吧?”
“这小公子生的俊,放心,奴家只是让他闻了点安神香,可不舍得让他遭罪。”
“李老板娘,我如今变成老头子这事,可别传出去。”
“你变成什么模样,都是大和女子最想嫁的唯一一人,公子不知,至今仍有不少大和女子因曾一睹公子,吵着要簪白收寡呢!。”
陈深听此言摆了摆手摇了摇头,“那个花样年华的女子会把垂垂老矣的爷爷当作闺梦?会为风华不在陌生人的人守寡?我已不再是风光的小爷了,他们这般,只是追慕以往的陈深,可那个陈深已经死了。”
“陈公子总会恢复的。”
“别再叫公子了,帮我把他扶到房里,让他好好睡一觉。”
“三分,来搭把手。”李老板娘对这程三分招了招手,程三分立即走了过来。
“李老板娘,你先看着这个人,我回家去看看。”
听到陈深这句话,李老板娘微微怔了一下,但她很快又挂上了笑容,说:“回去看看也好,他就放心交给奴家吧。”
这么就五年过去了,意识到已二十五岁的陈深站在晚夜时分的三金城街头,看着红红的灯笼挂满了整街,集市上的行人川流不息。
很多当年由自家爹建的铺子,现今都没有了酿金堂的标志——山河纹。他的心,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酿金堂是一个商会,建址三金城,位于大和陆水两路交界之处,北接造极峰,南壤大和城,南往北来,自古的交通要处,天然的聚财之地。
而这聚财之地的商铺,有三分之二归酿金堂,也就是归陈堂主。
昔日,三金街一眼望去,尽是酿金堂堂纹山河纹,古朴典雅的标志,不少人卖东西,就冲着这么个标志。无他,酿金堂门下的铺子,东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