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她联系您们了吗?”季珩的语气里满是担心。
“啊?”显然祁虹完全不知道言岁离开的事情,声音里都是迷茫,“没有啊。”
紧接着又问他:“是不是岁岁任性惹你生气了?回头我们好好说说她,这丫头这么大人还这么不懂事。”
明明她没做错任何事,但她的家人第一时间却把所有矛头指向她。
季珩心里泛起苦涩,出声维护道:“没有,妈,岁岁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想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早上岁岁走得急,手机忘充电了,我担心她手机没电了有事情可能会联系家里,到时您和我说一声。”
“嗯嗯好。”祁虹虽觉怪异,但是季珩这么说,便也没有多想。
言岁一个人在两家面前维持了这么长时间的婚姻,像他今天这样找借口去圆的情况发生了不知多少次。
这才是第一次,季珩就已经觉得有些心累了,而这样做了三年的言岁又是什么感觉呢?他有些心疼,又恨自己理解得太迟。
记得当初去酒吧的时候,言岁身旁有个闺蜜,当时还和秦泾他们一起打牌来着,或许她会知道言岁的去向。
但他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只能让秦泾从中牵线搭桥。
打开衣柜才发现里面多了几套不属于自己的衣服,浅色系的色彩夹在一堆深色系里格外的显眼。
刚跌落至谷底的心脏又因为这意外的发现飞扬了起来,新衣服像是安慰剂,又可以在言岁是真想离婚还是只是生气上多骗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