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要好好努力哦,万一我哪天又改变主意了想和你抢言氏了呢。”言岁笑得自信。
见言岁的成绩一直都扶不上墙,祁虹也对她失去了希望,转而让她去专心学小提琴。
因此祁虹对他突然好了起来,人前母慈子孝,人后嘘寒问暖。
言家的人一直都如此的现实,用他们的标准去衡量人的价值,对他们来说,亲情远不如利益价值来的重要。
“什么时候走?”言年问她。
“最近两天吧。”在她还能用理智控制感情时,赶快逃离。
“到时候我送你。”这么多年来,言年主动说这样的话。
“嗯好,”言岁认真地说道,“谢谢哥。”
明明她和季珩总共也没同床共枕几日,也不知道她这突然难以入眠的毛病是怎么养成的。
都怪这深色的被子和枕头和她的卧室不搭,太过显眼惹得她没法安睡。
起身把它们收起来,却不想被当作落荒而逃的逃兵。
就算是她离婚了,也要给季珩这个冷心冷肺的人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一如当初他对自己的入侵。
先下单几件淡色的衬衫和西装,混入那只有黑灰白的衣柜里。
再在他的书房里摆上她的同款香氛,让淡淡的玫瑰香充斥在整个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