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延看得毛骨悚然,尤其是在看到她非常不自然的动作以后,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句:“这真的是个活人吗?”
秦砚“嗯”了一声。
如果不是昨天亲眼看到邓丽丽犯了毒瘾而挣扎的片段,他现在也会觉得这是个死人。
男人全方位地展示了自己的作品以后抬手抚上了女孩的脸。手法极其温柔,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
然而下一秒,自带混响的男低音响了起来。
“第一个十分钟。”
搭在女孩下巴上的手突然收紧,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到了地上。
男人松开手,把刚才在女孩下巴上刻出来的蔷薇露了出来。
“我操。”魏淮铭感叹,“他怎么做到的?”
秦砚伸手比划了一下:“指缝间夹着小道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朵用玻璃刻出来的蔷薇花。”
何延插嘴:“那得费多大劲?”
屏幕上男人的手已经消失,应该是去处理滴在指缝里的血迹了。
邓丽丽依旧眼神空洞地盯着摄像头,甚至都没有尖叫,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她无关一样。
“他是个艺术家。”秦砚盯着女孩下巴上的蔷薇花,“没有哪个艺术家……”
等了十几秒也没听见秦砚再说一个字,魏淮铭不解地转头看他。
能看见秦砚嘴皮子动弹却听不见声,魏淮铭抠了抠耳朵还是什么都听不到,又转头望向何延,不确定地问:“我……是不是突然失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