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像天台烧烤那晚,随便跳就行。”张驰被轰炸了一晚上,有点躁,景宁还犹犹豫豫,一口快就说出那件事了。
景宁:???!!!!那晚大家离开后她在天台跳舞,然后非常凄凉地闷头哭,他看见了?还敢更尴尬一点吗?难怪刚才让她穿那条裙子,原来是这样。
难堪被戳破,说不上谁更尴尬,总之都很尴尬,他们默契地决口不提这茬。
张睿安排对接的工作人员来问:“怎么样了?怎么还不去换衣服?”
景宁心跳快要蹦出来。
张驰说:“这里没人认识你,怕什么?”
“可我还是紧张”
歌剧厅一般容纳两千多人,所有人安安静静看表演,演唱会,万人的大舞台,大家跟唱、欢呼、尖叫,完全不是一回事。
可景宁隐隐感觉这是打破自己舞台恐惧的好机会。
演唱会的节奏是安排好的,争分夺秒,张驰烦躁地一侧头,看见化妆镜上挂着根白色丝带,有办法了。
“闭上眼。”
景宁看看他,莫名其妙闭上眼睛,很快,感觉眼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缚住。
丝带是半透明的,能感受到光,看见一点模糊的人影,景宁瞬间明白张驰的用意。
张驰问:“现在可以吗?”
半明半昧的光影里,景宁定下心,说:“可以。”
踏上升降台,缓缓上升至舞台,景宁眼前一片白雾,低低的惊呼声好似从远方传来,风吹来的触感清晰,仿佛置身辽阔无边的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