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一头雾水地往回走,才走开两步,又听见他的声音:“舞鞋也带上。”
谁去听演唱会带舞鞋的,景宁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张驰,这人今天是怎么了?
张驰轻咳一声:“我堂弟乐队有个舞蹈演员腿伤了,一会儿要是不能上台,你能不能帮忙顶替一下。”
他堂弟怎么知道她会跳舞,景宁更疑惑了,问:“摇滚乐,跳芭蕾?”
“有几首抒情歌,”张驰好似无所谓的语气,“先带上再说,快来不及了。”
“哦”
景宁明白过来他说穿连衣裙是因为这事,可她穿过的裙子这么多,他怎么唯独记住这件?
既然是为了跳舞,景宁没再换衣服,带上昨天跳《胡挑夹子》的tutu裙和舞鞋出门。
位置在a区前排,灯光绚丽,声波轰炸,张睿乐队几人在台上还是靠谱的,现场把控力好,将情绪一波一波推向高潮,台下的观众情绪激昂,全站起来蹦迪。
景宁的耳朵快聋了,但不得不说嘶吼发泄确实很舒缓情绪。
中场高潮后会有几首抒情的慢节奏歌曲,张驰凑到景宁耳边问:“怎么样?”
音乐敲击耳膜,景宁没听见:“什么?”
张驰窒了口气,在狂风暴雨一般砸下来的音乐里,拉起景宁的手腕就走。
张睿给了工作证,也交待过工作人员,张驰畅通无阻地到了后台。
一地交错的电线,旁边的衣架上挂满衣服,张驰松开景宁的手回头,问:“能上台吗?”
景宁轻轻握紧手:“我怕跳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