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裕物:“喝点吧?”
骁粤熟视无睹,起身坐到了另外一边的石头上。
“给我给我!”齐德隆喊道,“他不喝你给我啊…可把我给渴死了!”
方裕物恍若未闻,将叶子扔在了地上,水顷刻渗进土里,齐德隆哀嚎了一声。
骁粤倏地看向他,方裕物直视着他的目光,怡然地拍了拍手心里并不存在的灰尘,莞然一笑。
方裕物就是故意讨骂,可骁粤并不想骂他。
“齐教授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打水。”骁粤说完起身往溪涧的方向走去 。
方裕物兀自一笑,将散在胸前的乌发拨到身后,转身追了上去:“骁粤,这山里危机四伏,你不要独自走动。”
骁粤从说完不想见到方裕物起,就再没跟方裕物说过半句话,若不是方裕物有意侮辱齐德隆,骁粤甚至都不正眼看他。
山涧不深,方裕物倒是终身一跃,飞身下了十几米高的突破,坐在溪边的巨石上,欣赏骁粤笨拙的身影。
土坡上长满了各种叫不出名的荆棘和灌木,骁粤走得很辛苦,好不容易才到了溪边,中途还抓到了一条带刺的藤条。
骁粤拔出肉里的倒刺,清可见底的溪涧倒映着他一席火红的衣衫。
忽然,一粒石子从天而降,溅了骁粤一脸水星。
方裕物赫然笑了,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他的折扇:“你说我俩是不是天定的缘?你上回来这峨梵山是为了救人,本候上回来也是救人,这回我俩又撞巧了,都是逃命来的。”
骁粤摘了一片大荷叶,认真地清洗着。
方裕物摇着扇子:“你之前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不姓祁吗,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骁粤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