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哥们,好心把喝醉的阿淮带走,你这个普—通—同—学,就不要在这里指手画脚了,有点自知之明,好吗?”
盛胥枝:“不,刘溪宾,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会害死他的,你就是个垃圾。”
刘溪宾就不明白了,盛胥枝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了?不仅什么事情都变得针锋相对,还有一种轻描淡写就能把人给气死的本事。
刘溪宾逼近了一步,用带着压迫的眼神说:“现在大部分人都走了,我可不需要再忍耐什么,你确定你还要激怒我吗,盛胥枝?”
盛胥枝无所谓:“所以呢?”
她突然笑了:“我已经给星淮的经纪人打了电话,他很快就会来了。他的经纪人叫什么来着?——徐良是吧,你觉得徐良是会相信你的话,还是会相信我的话呢?”
盛胥枝捏准了这一点,徐良是个老牌经纪人,看人的眼光毒辣又准确。刘溪宾这点道行在徐良眼中根本无所遁形。
徐良一直都对刘溪宾有意见,觉得他不渴为友。好在宿星淮忙起来休息时间也不多,只要不出大问题,徐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果然如盛胥枝所料,刘溪宾又迟疑了,这一次他没等来什么转机,也没能把宿星淮带走。
不到五分钟后,一身风尘仆仆的徐良把宿星淮带走了。
徐良对盛胥枝的态度疏离又客气:“他今天不该喝那么多酒的,总之,麻烦你了。”
至于刘溪宾,徐良一句话都没有说,全程就没有用正眼看过他。
这让刘溪宾一腔想解释和掩饰的话都没处说。只能在离开的时候朝盛胥枝冷哼撒气。对此,盛胥枝完全把他当空气。
离开空荡荡的包厢,来到了会所的楼下,盛胥枝被夜晚微凉的空气迎面扑了个透心凉,把仅有的一点酒意完全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