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几乎崩溃,用尽全力抱住他,撕心裂肺地抱住他:“二叔,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想和我一起吗?”
季扶光浑身一僵,虚空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迟疑,眼珠动了动,好像在召唤消散不见的意识。
“你放开她,放开她好不好。”陆白不敢松懈,唇瓣抖索着哄着他,“……如果你把她掐死了,我们就永远没机会在一起了,二叔。”
不知何时,窗外的星空被乌云盖住,天空的色彩是如同从地狱升起的浓黑。季扶光垂下长睫,深深地望着她,渐渐地,双眸开始恢复清明。
“别怕,别哭。没事了。”
他温柔道,将褚盈像垃圾一般扔在了地上,在衣服上擦了擦,才轻轻拂过陆白脸上的泪痕。
叶叙忙挣扎着过去看褚盈的情况,见她虽面白如纸几乎昏厥,但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不由松了口气,瘫坐在一旁。
今夜一场接着一场的惊吓,陆白几乎魂飞魄散,在确认褚盈无事后,后怕的泪水顿时决了堤。
“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呀!你差点杀人了你知道吗?!”
她拼命捶打着季扶光的胸口,兀自狠狠发泄了一阵后,又猛地仰起头,眼中闪烁着不安的惶惑:“二叔,你告诉我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会这样?”
她伸出手,迟疑地扶上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你……你是不是生病了?”
季扶光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覆盖住她冰凉的手,抓在唇边轻轻吻了吻。
“没事的,落落。”他轻声道,“二叔没事。”
当天晚上,陆白被接回了榕玺公馆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