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调情,不是按摩呀大帅。
外面冬雪听见,气鼓鼓的,嘴巴翘老高。
春梅则一脸惊恐:“我看林汝清的手就像两条黏糊糊的毒蛇,缠上咱家主子了。”
这就不是什么按跷,明显带有某种不可言说的暗示,怎么殷大帅就察觉不出来呢。
殷莫愁还没木讷到那地步,林汝清曾经可是她属意的夫婿,今天的场景,就在某个梦里有过模糊的影子。所以第二天,当断则断、也不顾人家怎么想,她就大喇喇找人表白。
就在她即将曝露自己是女儿身的前一刻,人家小御史愣住了,接着惊慌失措、落荒而逃。再后来的事,满朝闹得沸沸扬扬。
殷莫愁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情,无依无靠的寒门子弟,怕遭报复,只能投靠刘孚,纳了投名状,向全天下人宣告掌握着天下军权的兵马大元帅是个瘾君子。
孟海英看着情形有点不妙,结结巴巴说:“我……我是不是该滚蛋了。”
殷莫愁是许多将领心目中的神,而孟海英亲眼看见她曾对林汝清多宠溺,万一大帅“旧情复燃”、“饥不择食”……所以就林汝清这个按摸法,他真不能再看不下去……
冬雪干着急:“姐,咱要不要进去劝劝主子。”
“别吵。”春梅烦躁地截断,“要相信主子。”
说是这么说,心里也没底。
林汝清脸蹭过她裸露的小腿,不轻不重,蹭得他自己越陷越深,当快要钻到大腿内侧时,殷莫愁终于清醒般,一手将其扫开。
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向匍匐在脚下的男人。
这样趴着的姿势,是真正意义上、以色侍人的男宠了。
她摇摇头,这并不是她想要的林汝清。
林汝清也极其识趣,身体上的挑逗点到为止,往后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