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却无焚香,她想的是李非的檀香。
那个身上总佩戴香囊的人,那个她被搂进的胸膛,能听到心脏骤然加速声的人。
情思是情丝,缕缕又丝丝,去而又复还。
“是嫌我少了骨气吗?”
林汝清又以为殷莫愁是在说他,越发兴奋。
话音刚毕,殷莫愁就感觉自己的脚背被轻轻碰了下。
像啄,又像亲。
那是林汝清献上的吻,卑微,又热忱。
“在您这里,我想我不需要骨气。”他说。
他今天特地沐浴过,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香味,哀求的口气,像极了出去调皮捣蛋后回家认错的孩子。
故作乖巧,也足够讨人喜欢。
殷莫愁眼皮也不抬,搭在椅背上的另一只手,食指轻轻敲着椅背,毫无心思听林汝清油腻的表白。
她在想李非,想到他,殷莫愁的心情就很好。
林汝清胆子大起来,只见他的双手摸索着殷莫愁到小腿,有节奏地揉着,缓缓地上来……
“唔,”殷莫愁发出意味不明的气声,“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给我按跷。你的力道刚刚好,我总说冬雪的手劲太小……”
林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