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闻遥疑惑地抓抓头发,“我也不认识他啊,他为什么要送我曲子?”
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老师,老师对这位伊戈尔大师的心血来潮也表示毫无头绪。
安德烈瞥她一眼。
这个原因他还真知道,并且还算是亲眼见证了这个原因的诞生——那场《天鹅湖》的表演着实令人惊艳。不止是伊戈尔,那天他也被震撼到了,产生了很多灵感,甚至还打算过说不定还能根据她带给他的灵感重新编排一套新的现代版的《天鹅湖》。
不过这个原因他是不可能老老实实说出来的。
“我哪知道?他那人经常干这种事,正经接的活不做,就爱跑去给人打白工,还说什么他的音乐只给最适合它的人。至于你,我猜应该就是合他眼缘了吧。还能因为什么?”
闻遥:“……就这样?”
安德烈坚定点头:“……对,就这样。”
闻遥瞅着他,心想:骗小傻子呢?
“……行吧。”
她对这位从未谋面的音乐大师的好奇心愈发的强烈了。
特别是在知道他将《珍珠》送给她之后,她觉得,自己将来有机会的话,至少要当面谢谢他。
曲子……包括考斯腾,她也不能白拿。眼下她实在没什么底气和资本说回报他们,但至少态度要有,将来如果真的有可能的话,她一定也要回报以相应的诚意,以表感谢。
……
安德烈在中国没有久留,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之后,说走就走,甚至没跟闻遥打招呼,就非常潇洒地带着团队走人了。
伊万和老师也走了。
这段时间,老师留在这里继续给了她不少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