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好歹名气地位在那里摆着,不能显得自己太倒贴了,于是又说:“不过也不是白送你的,你就当是借你的吧。”
闻遥赶紧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租金总不可能比原价还贵嘛。
“不过我现在也没什么钱付租金啊,要不这样吧,要不您等我这个赛季拿了世锦赛的冠军,这件衣服的价值就水涨船高了,到时候您打着‘冠军战袍’这个名义拿出去拍卖,没准能卖不少钱,就当是我给自己挣的租金了吧。”
安德烈:“……”
他要掀桌了!
这姑娘小小年纪怎么说话比伊戈尔还气人呢?他是在意那点儿钱的人吗?啊??
他瞪眼说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都这么精明啊?你这么会做生意你学什么花样滑冰!干脆学金融去啊!”
闻遥闷笑着摆摆手:“我开玩笑的嘛。我是认真想要谢谢您。”
老实说,相处了这么几天,闻遥对这位“芭蕾教父”算是大大改观了。
与其说他是高傲,倒不如说是傲娇。
口是心非得紧。
但他也确实有傲的资本,他在芭蕾编舞上的才华,闻遥在刚开始跟他学动作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绝对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编舞大师,段位比她高出好几截,仅仅只是两三天的相处中他教会她的那些皮毛,就令她受益匪浅,学到了很多之前从没想过的芭蕾技术,也感受到了现代芭蕾与古典芭蕾之间不同之处的美妙。
“哼,不必了。”安德烈没好气地摆摆手,“你要谢就去谢伊戈尔。要不是他执意要将这曲子白送给你,我也不可能千里迢迢来给你编舞。”
闻遥不懂:“这之中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伊戈尔大师要送就送,为什么他就得打包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