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理类似于化毛膏,是通过食用起效的。假孕期间的兔类需水量格外大,可以趁机把营养液混在水里喂给它……您家的兔子预产期在什么时候?”
“大概就这一两天了吧。”
岑念回答,扶着腰回到了别墅。
……时间再长一点,她肾就吃不消了。
通往地下室的木质楼梯上涂着一层清漆,微微散发着釉面的光泽,每次乍一踩上去时都会发出一声轻响。她怕踩楼梯的声音太大,小心翼翼地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往下蹭。终于挪到走廊尽头时,却发现地下室的大门是敞开的。
岑念:!
“江与臣!”
她头皮一麻,甩开拖鞋就往房间里跑。
兔子窝里的某个人显然听到了响动,从衣服堆里慢条理斯地探出头来。从毛衣到休闲裤一身穿得妥妥帖帖,狭长的眸子又恢复了黑曜石一样深沉的黑色。
“嗯,我在呢。”
江与臣衣冠楚楚地背对着岑念开口,声音不辨喜怒。苍白的手略微抬起,指间闪烁着某种金属冰凉的光泽。
第65章
“你……”
岑念的嘴反复张合了几次, 嗓子眼却因为吃惊发不出声音来。一时间她居然分不清楚“江与臣突然清醒”和“江与臣疑似手持利器”之间,究竟是哪一项更让她震惊。
她之前百无聊赖时曾经设想过,江与臣恢复记忆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然而无论哪一种都不包括眼下, 他居然当着她的面毫不犹豫地把那根冰凉尖锐的金属往自己掌心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