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就不要配解说了!”
然后兔美男的舌尖蜻蜓点水一样,飞快地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我现在什么都不说了。”
他迷蒙的眼中闪烁着笑意,不动声色地把玩着岑念的领结。而后把她一点点逼到了角落里,迷恋地嗅着少女发丝的味道,声音里透着一丝委屈,
“……等会儿再叫得大声一点。”
新的一天,新的肾虚。
岑念从睡梦中恋恋不舍地醒来,觉得身上格外沉重。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随即映入眼帘的却是江与臣遍布着星点抓痕的胸膛。一只毛茸茸的银灰色兔耳正慵懒地搭在他修长的颈上,随呼吸一起一伏。
岑念:“……”
她目光往下瞟了一眼,果不其然地看到江与臣的胳膊正颇显占有欲地搭在自己腰上。矫健挺拔的身子像张弓似得微微蜷起,无意识地保护者她和……自己的肚子。
岑念从他怀里灵巧地挣脱出来,像抽事后烟的渣女一样靠在墙边,默默扳起了手指。
“已经过了两天了啊……”
赵医生说过,假孕最激烈的反应持续只有几天的工夫。这段时间过后,江与臣的记忆就会自然恢复。
这么说来,他重新变回那个清醒而高冷的偶像,恐怕也要不了多长时间了。
岑念心情微妙地盯了江与臣的侧颜片刻,用手机偷着拍了张照片下来。
“突然还有点舍不得你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