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把送去做绝育吗?”
江与臣忍无可忍地捏住了她的腮帮子,漆黑清凉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
“以后……的时候,你不要一直抓我后背就行了。像昨天那样趁我睡觉,从下向上逆着毛摸更不可以。”
岑念“哦”了一声,突然觉察到有什么不对:“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江与臣:“……”
他自知失言,与岑念对视了片刻后,扭头把墨镜又往上推了推,却被岑念毫不留情地揪住了耳朵。
两人四目相对。他黑色琉璃一样的瞳孔里完整地倒映出岑念美艳的笑脸,像是一朵从深井里绽放出的百合。
他像认输一样闭上了眼睛,终于低声开口:“……其实后期能记起一点东西。”
岑念哼了一声,接着逼问:“比如?”
“把你衣服都叼去做窝了。”
“还有呢?”
“把你当小兔崽子团在肚皮下面,舔你头发。”
“这个不算,还有没有印象更深的?”
江与臣声音微妙地停顿了片刻,突然勾了勾唇角。
“……是有一个。”他压低了声音,揶揄着开口。
“我努力摇着尾巴喊你老婆时,你就是红了红脸却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