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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去了傻白甜的伪装,她笑的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余光扫过江遇舟顿住的手指, 内心更加笃定。

——在孩子面前连犯了烟瘾都不敢抽, 只能翻来覆去摩挲打火机的男人,会在小兔团子们眼前跟她动手吗?

“所以,现在我们能好好聊聊了吗?”

岑念坐直了身子, 冲他扬了扬被绑住的双手,声音里满是游刃有余的闲适。

身形高大的男人沉默了一瞬。而后饶有兴致地从沙发上站起,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岑念。

昏暗的灯火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划出明暗,那双比江与臣更长的黑色兔耳终于放松地垂了下来。围在肩膀上,像是一条柔软光亮的长绒围巾。

他将三只将睡未睡的兔宝宝小心翼翼地送回角落里的睡眠箱里,再回头时,眼里的情绪已经少了狠戾,多了几分成年人的审视。

“的确是个聪明的姑娘。”

江遇舟说着,手忽然变成了巨大的兔爪。尖尖的爪子一弯,贴着细嫩的皮肤,灵巧地划开了岑念手腕上的束缚。

“脾气也跟我儿子说的一样,吃软不吃硬。”

“……过奖了。”

岑念搭着黑兔爪子,摇摇晃晃地从懒人沙发里站起来,这才发现这间地下室远比她想象的宽阔。

在真皮沙发的后面,还摆着几只蒲团和一个现代简约风的茶几。茶几上放着精致的骨碟,上面依稀是撒了黑松露粉的干酪,山竹果羹和颜色诡异的……

“蒜香青豆。”

江遇舟介绍。他示意岑念坐下,又让江黎去楼上把他作业拿过来:“我喜欢吃这个。”

“本来想在客厅里吓唬吓唬你,再套套话。但是孩子还小,离不开人。这间别墅里,就数地下室最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