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应,于是漆隐边扣门,边问:“前辈,我们能否借住一宿!”
“不能!”里面传来暴躁的驱逐令。
漆隐冲言名摆摆手,示意他们俩要不别住了,这地儿看着很危险啊。
不过在树林中继续走,也可能更危险,碰到水蛇或其他噬人的虫子便不好了。
于是言名走上前去,他敲了敲门,问道:“能否借宿一宿。”
“你能,她不能。”老者回。
漆隐脸不知是冻青了,还是听了这话青的,总之不大好看,她开口问:“为何我不能。”
“你不知礼数,扣门的声音太大,险些将我的屋震塌。”老者坦然的回。
但这都是借口,漆隐看着自己的手,她刚用的力气可不大,跟言名用的力气是一样的,她看这老者怕不是不怀好意,觉得言名脸长得就像个好欺负的,想把自己支开,对言名做不好的事。
说不定是要把言名卖了换钱。
想把言名强行拽走,言名却在那儿开口:“怎样才肯宽恕她。”
什么宽恕,她用人宽恕吗?
“好说,你先进来,将衣脱了。”老者答。
漆隐脸色彻底变了:“脱衣干什么,你在这里住了多久,是靠何物活下来的,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喜欢吃人肉、剥人皮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