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太这时开口说道,“柳儿已经知错了,你还摆着这张老脸给谁看,快快收起来吧!”
“他睡哪儿都无碍。”司马浚面无表情瞥了季柳一眼,这一眼令季柳有些发毛。
司马浚与季老太太不同,于季柳而言,他是严厉的师父,是不可随意取笑的长辈,而且别瞧他岁数大,可心眼极小,一点小事也会记恨半月,逮着机会定会找补回来。
刚刚那平淡的一眼,在季柳眼中便是一记警报。
晚间,熊景海洗漱过后,两人歇息。
一周时间,季柳每日喝药,身体已然有所改善。
小别胜新婚,静静窝在熊景海怀中,感受着久违的体温,他舒服的叹了口气,“师父虽然平日里看着有些严肃,但实际他心肠很善,他年纪大了又常年在诸城生活,你莫要与他生气。”
被夹在中间,季柳也是无奈。
“他是长辈我怎会与他生气。”紧紧搂着季柳,熊景海的眉头越皱越深。
“你不生气便好。”手指探进衣内,左右摸索,季柳此番主动了。
熊景海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捣乱,呵呵一笑,刚剃的胡须还留了短短的一茬,有些扎人,贴在季柳的下巴处磨蹭扎人,“想我了?”
“嗯。”
季柳直白的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