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面上有些气愤,不自觉道。
赵高却是见怪不怪,禀告师爷这话,他来丰县衙门怎么多回,谁信他都不可能会信。
不过可不能让沈奎章乱说,要不然一会人家一起之下给他们赶走了这可怎么办?
于是赵高便笑道:
“这也是难免的,你我寻常百姓在官府的地人微言轻,就随他去吧。”
沈奎章这才将袖子一挥,从走远的那位衙役身上撇过了眼,颇有一种眼不见为净的感觉。
赵高不屑地想,沈奎章不过就是千灯镇的一名秀才,在丰县的话还有些牌面,可千灯镇是怎么样的地方谁不清楚?
丰县底下管辖的几个镇子,千灯镇算是落后的那几个里面的,就是将秀才的身份报上名,人家也不一定会多看一眼,更别提另眼相看了。
就这样三人又等了许久,等到午餐时间都到了,别说沈家二人不太适应到点突然肚中空空的感觉。
就是赵高这几天过的滋润,也觉得有些挨不住肚饿了。
但又生怕一会衙门师爷传唤他们,人不在不好。
于是三人就只能一直这样等着,不过不论是沈父还是赵高的心情都不太好。
沈父自然心中悲哀与官府的尸位素餐,在其位吃着国家的皇粮却不为老百姓做事的悲哀失望。
而赵高则在心中暗骂方才那个收了他钱的衙役,拿了他的钱却不干活!
害他们白白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不说,还需要一直等下去,否则得罪了人家官老爷,以后还这么来办事?
赵高心中直骂娘,没骂多久,却见门口突然被两个衙役引进来一个人。
巧的是,那两个衙役,一个就是方才那个答应进去禀告师爷,但却从偏门溜出去买烧鸡吃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