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家过继的事情,村里的人虽然知道的不多,但只要是知道的,都没一个不奇怪的。
但人家家的家事,赵高也管不到也不想管。
再说要是沈家不搞这么一出,他也捞不到这么多的油水是不?
打从来之前,沈家就给了他二两银子了,现在也只花了半两银子,也就是方才他拿去拿点那个衙役的碎银子。
其余的还踹在他的兜里,要是接下来顺利的话,这些银子就是他自个的了。
再加上他刚才谎报多了半两银子,到时候没准还能再赚上一些。
赵高心中的算盘珠子打的啪啪响,但沈父却不是一点都没意识到。
反而沈父心中十分清楚赵家人的脾性,也知道赵高的脾性,只是不去和他计较罢了。
再加上自己最看好的学生林秋白的身世,沈父只想要快些将户籍盖上官府的印章,免除了接下来或许会发生的后患才是。
于是沈父只能沉默了一会,又考看了看一旁的林秋白一眼,随后对着赵高道:
“赵叔说的事,那此事就按照赵叔说的办,若是有需要的,或者之前给的银子不够,还请赵叔和奎章说。”
得到了沈父的这一句准信,赵高心里的石头可算是落了地。
面上也就招呼着沈家二人在偏厅的椅子上坐着。
三人坐下没多久,就见先前那一位说要去禀告师爷的衙役从偏厅门前路过。
那神情姿态,哪里是一副衙役的模样,手里拿着烧鸡正边走便啃着,来的方向也是衙门的偏门。
“岂有此理,此人方才不是去禀报师爷了吗?为何会从偏门那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