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是个体面人,我想他的女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游湉小姐,我想你懂我意思了吧?”
游湉机械地后退两步,撞在了走廊对面的墙上,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此刻,她有点发蒙……
戴蒙科最后看了她一眼,他收回目光,把手放在门把手上。
可就在他甩上房门的那一霎,五根葱段似地手指猛地出现在了门框上。
是那样坚决,那样义无反顾。
真是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
房门撞在了她的指骨上。
瀛弱的五根,顿时浮现一道血红的印子。
戴蒙科倒吸一口冷气。
他甚至都没有听到游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只是死死咬着牙关,紧绷的下颌线像冰刀一样坚硬。
她太白了,因此汗湿的额头暴起的紫色血管就显得格外明显。
很细很细的一根。
连接着她此刻沸反盈天的心脏。
“有区别……”巨大的疼痛侵噬下,她缓缓地抬起头来。
她眼含热泪,一字一句。
“有区别……有区别!”眼泪沿着下巴滴落,她的眼神却更加坚决,“区别在于……良心。”
她又哭又笑,早已忘了十指连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