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白日里维护她时那种冷冽和霸气。
不得不说,这张脸长得过分优越了,线条流畅地像天神用画笔勾勒过。
仰头时,脖颈拉着凛冽流畅的线条,喉结明显的凸起,很欲。
孟凌雪心思晃动,差点又要陷进去。
她收好东西。
祈宴总算说出那句话,“阿雪,你在关心我?”
“我只是”孟凌雪指尖顿了顿,懒懒散散道:“看你不顺眼。”
她转身要走,手腕被人拉住,猝不及防就跌进男人怀里,视角调换,男人俯身咬住在她耳边低语:“真不是怕我嘴角的伤,有损我形象,所以才找来遮瑕膏盖住的吗?”
“少自恋了。”孟凌雪像被说中心思,长长的眼睫抖动了下,莫名心虚,也莫名心乱。
男人的低音炮不断输出,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实在是磨人。
偏偏她纤腰被牢牢禁锢,没法脱逃。
“阿雪,你在关心啊,我很开心。”
“可以亲你吗?”
他总是喜欢这样温柔礼貌地询问她的意见,就和学生时代的祈宴一样,尊重甚至拥护孟凌雪所有的想法,即使试图改变,也不会来硬的。
可如今的祈宴又好像和那时候的祈宴不太一样——
因为没等她回答,男人就俯身把她的话一寸寸咽下去,反反复复的碾磨,舔舐。
大掌极其有技巧地摩挲、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