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陶白。
可真难得。他竟然还能记着“陶白”这个名字。
但这个名字一出来,那些不甚体面的回忆就再也管不住,挤破禁锢,浩荡来袭。
仿佛给自己找罪受一般,她在座位上克制了几秒,就转头盯住他,不受控地抛出几个问题。
“那女孩儿跟你很好?”
“没有。”
“你想见她?”
“没有。”
“你在找她?”
“没有。”
“你喜欢她?”
“不是。”
心脏像是被切开的柠檬撞了一下,又被切柠檬的刀捅了一下,疼得急剧又酸爽。
真是自找的。
她约莫笑了笑,佯装淡定地再次提醒他:“萧师兄,我叫陶尔。”
身旁的人长“哦”了一声,却终于配合,把目光和探寻都收回去,半瘫着懒散回道:“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