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薛望亭对孙辈的期盼,故作清心寡欲,拼命地工作,沉溺于事业上的成功。
谁知道会遇见陶迆。
那些故意装出来的冷漠矜高统统不作数,他好像回到了最叛逆的青春期,陷入了最执着的追求和最疯癫的喜欢。
知道她是薛望山的老婆,没关系,这不都离婚了吗。
知道她所有的话术套路,没关系,她愿意说我就愿意听,管她真假。
知道她游戏人生、不负责任的态度,也没关系,我认真就行了,“不喜欢我就不喜欢,但你想甩开我,不行。陶迆,你都不知道我是谁还追着我、让我当你镜头下的模特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不好招惹。一辈子都甩不开我,这是你撩我的下场。”
她装作悔不当初,但眼底还是有笑,他的警告和凶狠仿佛落在了一团,黏黏糊糊,甜得上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我女儿的哥哥。唉,我脸盲,大意了。”
“我长得这么帅你还脸盲?”
“前夫家除了我女儿,我认不大出其他人。”
他气极了,想问真认不出其他人?那你能认出薛望山吗?但又想,算了,不提。
不介意她离婚,但却介意她曾经跟那个人结婚。
我明明比他好那么多,醋劲儿上来就愈发不甘心,低头去亲她的嘴唇,边亲边咬:“陶迆,你不是脸盲。你是眼瞎。”
陶迆会不吝啬地给他亲亲抱抱。但也就是亲亲抱抱而已了。
他一男的,年轻力壮,血气方刚,会有需求有欲/望,但陶迆说不行,让他去找别人,他就能立刻冷静,想法全无,“不行就不行,你别说找别人这种话气我。”
“陶白还喊你哥哥呢。所以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