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是大亮,我继而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我抬头去看墙上的挂表,已经是次日的中午十一点多了。
我拖着身子下床,走到窗台将窗户打开。初冬的风并不刺骨,但却已经很寒冷了。
我深吸了一口,冰冷冰冷地寒气透过鼻腔,然后一路渗进了肺腑。
恰时有人推门进来,紧接着就是一声关切地女音,“蒋小姐,您不能站在窗户口,会感冒的!”
我闻言回头,看到来人正是负责我的护士。
我继而将窗户关上,重新走回床上坐下。我问她:“骨髓穿刺的结果出来了吗?”
她摇了摇头,“t 一般需要五至七天,这才第四天,请您耐心等待一下。”
我又问:“会是什么不好的病吗?”
她脸上挂着职业性地微笑,温和地安抚我,“不会的,您一定会健健康康的。”
我无奈笑,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她走后,我一个人在病房里吃了点饭。我一直没有看到周舜臣,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在床头的柜子上放了一个水杯,我抬眸看了它许久,然后又垂下了眼眸。
大约快到晚上九点的时候,周舜臣才重新出现在病房里。他一身风尘仆仆,一看就是出了趟远门。
我没问他去了哪里,因为跟我无关。但碍于他这几天一直照顾着我,我还是客套问了句:“吃饭了吗?”
他言简意赅说吃了。
我便没再说话。
周舜臣继而问我:“今天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