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而附身,贴近我的脸,“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小人。”
我毫不犹豫说是。
周舜臣片刻冷笑,“那严筠是什么?我的手段下作无耻,他的手段就很光明磊落?西郊房地产的那块地皮,谁放的火?当我是傻子不知道?”
周舜臣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一重,“如果我是小人,那严筠就是伪君子。怎么?在你的心里,小人和伪君子还能分出个高低贵贱来吗?”
我微怔,一时没话反驳。
他沉默数秒,慢慢松开了按着我的手,“一周的时间,希望你的姘头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否则,你这下半辈子,就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他话落便起身,绕过我,然后大步离开了房间。
他一走,他身边的保镖也紧跟着离去。
空气一时间静默下来,昏暗的包厢里充斥着烟酒的味道。
我微微闭了下眼睛,几秒钟的时间,我复而睁开,然后起身大步离开。
从[梦回]出来,我几乎是身心俱疲。
回到家的时候,保姆第一时间就急匆匆地凑了过来。
我无精打采问她:“怎么了?”
保姆压低了声音对我道:“蒋小姐,刚才医院那边传来信儿,说秦小姐已经醒了,但是,秦小姐疯了。”
我一时没听明白,“疯了是什么意思?”
保姆说:“精神失常。”
我半分思忖,“可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