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清才不看他剪得污秽之物,干脆闭上眼,气道:“下面的才不像我。”
云楚岫刻意曲解道:“那你的意思是下面的是旁的男子……那我可就和旁的男子行……”
“周公之礼”尚未落地,无清气鼓鼓地打断了他的话:“才不是,你只能和我……”
语句才出一半,无清才发现自己又落入了这人的文字圈套,指尖的血液迅速朝心回流,染红了所淌过的白瓷般的肌肤,直至脖颈处皆是秀色可餐的绯红。
他快速跑到后堂之中,关上门。
如此不知羞耻,何以见人?
云楚岫心满意足地跟上去,当然被拒之门外。
他清了清嗓子,摸摸还在脸颊上贴着的小福字,心底偷乐完,说起正经事:“谷庸城这边都处理地差不多了,后日我们便可离开。营救苏和月的事,亚父那边也同意帮忙,阿清大可放心,我们定会安然无恙地回到凉州吃元宵。”
未过多久,无清便在房内听到知还离开的脚步声。
浪荡不羁的小王爷是他,心思缜密的大将军亦是他。
无清倒有些摸不清,到底哪一面的他才更快意?
王庭。
苏和月一觉醒来,头晕晕沉沉,喉咙嘶哑。
她真的搞不懂曼斜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嗜好——喜欢听女子的叫声,愈凄厉愈好。
倘若曼斜真敢碰她,她便要当场咬舌自尽。
既然这一生的命运都逃不过和亲受人摆布,那生死,便由不得旁人。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曼斜除了将她放在床榻上,让她惨叫几声,什么都未曾发生,甚至避嫌地都睡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