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倾画画,贺严沉走过来看她,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你真不像是虞曼琳生的。”
“那像是谁生的,你妈?”
这话相当没礼貌,贺严沉却接腔道,“确实有几分像。”
尤其脖子,贺夫人许溶月后颈有颗浅浅的痣,虞倾也有,只不过更浅一些。
“小贺总,别开玩笑了……你们高贵的基因,我高攀不起。”顿了下,虞倾继续道,“你也没必要为了让我破坏宋白两家的联姻,就说这种违心的话。”
“我实话实说。”
虞倾哂笑,“那亦柠真是瞎了眼,和你搅和在一起。”
“各需所需而已,你以为她真心?”
“真不真心我不知道,你渣是真的。”
虞倾和贺严沉本来没有多亲近,她懒得应付,开口送客,贺严沉却突然道,“你之前在萍窑的事,我听说了……”
闻言,虞倾终有停下了画笔,歪着头看他。
“栾雪琳安排人动的手脚,宋砚青也查到了……”
“但栾雪琳被金主保下了。”
贺严沉挑眉,“你知道?”
“猜的。”
想到之前宋旌羽含混不清的解释,宋砚青那晚突然的发疯……虞倾说,“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
“是不是有人怀了宋旌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