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奸商的本性暴露无遗。
酒精烧着大脑。
虞倾破罐子破摔,“老娘不要了。”
扬起下巴,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宋砚青,“你们宋家的这恶心游戏,谁喜欢找谁去,姐姐我,不玩了。”
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宋砚青盯着她瘦削的背,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
被宋家两个疯子搅和来了一晚,虞倾彻底没了睡意,直接拎着行李去了火车站,赶最早的一般或者回了江城。
宋旌羽电话打来的时候,虞倾已经在工作室了,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贺严沉。
挂了电话,虞倾给宋旌羽回了一条自己已经回来的消息,便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贺严沉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慢悠悠地开口,“宋旌羽不适合你。”
“难道宋砚青就适合了?”虞倾觉得搞笑,人家宋砚青和白晞马上就订婚结婚了,自己都快死心了,偏偏贺严沉还没。
“我说我的亲哥,你到底要做什么?”
“宋砚青喜欢你,你是他的软肋。”贺严沉一本正经的说。
虞倾直接笑出了声。
跟这种固执的傻子聊天,纯粹浪费时间。
“你要喜欢这儿,随便你待,我先去干活了。”
画替虽然酬劳不低,但太浪费时间了,尤其她这种长期独居的人,根本不适合和那么多人一起工作。
在萍窑的时候,之前的客户给她介绍了一单生意,根据别墅的风格画一批装饰画,光定金就付了十万。
比起玩弄心术,踏踏实实赚钱才是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