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未通人事的,何况就算通之前,这些东西她也懂个大概。

祁燮这话,深意是想与她“合香齐品”。

并不逾矩。

楚衔枝浓长的睫羽扑了扑,斜他一眼。这一眼,眼波流转。端是欲语还休,却不乏居高临下的傲:

“明日罢。今晚早些歇息。”

祁燮一下捏紧了手。这闲懒的一眼,勾地他喉头发紧。

他压下身体的骚动,铺开床:

“好。”

衾被里,两人靠在一起很是暖和。

虽还不适应有人同自己分床榻,但楚衔枝照例熬一会便一样入眠。

清早,天还极暗。身边那人便已经迫不及待地贴上来欲要行事。

冷的时候总要赖床,楚衔枝睡眼惺忪的功夫那人便环住她腰,凑到耳边来轻呼:

“衔枝。”

她一顿,直觉违和,不打自在。

“还是唤我太女吧。”迷糊中,楚衔枝嗯一声。

祁燮眸子一动,温和道:

“臣夫僭越。”

手上却不停,轻轻浅浅地揉弄那弯窄紧的腰。随后便慢慢探入里衣。

陌生的指腹触及腰部时,楚衔枝的睡意一凉。身子绷紧。

祁燮适时地停住手,告罪:

“太女不喜?臣夫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