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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钟阅见娇娇推门问。

“睡觉你也要问?“娇娇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

钟阅:“你去洗漱间上厕所?”

娇娇这才意识到走错门了,嘴硬的说:“……我乐意。”

钟阅:“我可是千苦万苦打通关系进来接你出去的,要是你把房间搞一团糟警局肯定借由头再追捕讹诈,不要搞事情啊未婚妻。“

娇娇扶在门把手的手背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你是说……赎我出去?”

“谁说非得赎才能救人出去?”钟阅耳后突然闪烁红蓝色光芒,娇娇记得他颅骨上是镶嵌了一个微型耳麦的。

说时迟那时快,钟阅大跨步过来抓起娇娇的手腕,两人一起冲进了洗漱间。

洗漱间呈长匣子形,一平方宽,放置洁具后相当紧凑,仅容一人,钟阅贴着她,两人几乎是皮肤紧擦着皮肤,娇娇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瞟了,钟阅的眼神却像网一样罩住她,唇瓣还高高翘起,娇娇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能一巴掌打过去让他别笑了,却没想到抬起的手腕被钳住,张开的嘴被钟阅的手捂住。娇娇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瞬间掠过无数条今日说法上看的刑侦案件,正在这时,外间突然响起一声粗声粗气的呵斥:“谁允许你在看守所里抽烟的?给我掐掉!”

听起来像是警局里的高级管理员。

娇娇发现钟阅神色中突然变得有些许紧张。

娇娇乐了:看来警局里有钟阅的死对头。

难道这就是他不能依法办事带她走正规渠道离开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