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先是一怔,才反应过来钟阅指的是琥珀,而后又有些生气:“哪儿三天三夜,明明只有一天一夜,还有,你从哪儿来的信息?”
只在棺材上遇见了鲛人巡逻队,还没发现琥珀。
难道是在她睡着之后?
钟阅啧了一声,又换了个坐姿,他就像有多动症一般,把手背杵在下巴上。
“你怎么能背着我跟陌生男人独处?你可别忘了你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他说这话时又轻佻又轻快,细挑的眼眉带着十二分的自由散漫和不以为然,可落在娇娇的耳朵里,不啻于晴天霹雳。
什么玩意儿?
从哪儿就来一个未婚妻身份套她头上?
不是,这不是超前的赛博朋克时代吗?怎么处处细节都还带着古老宗族的一套?
娇娇一个没忍住,吸入雾气连连咳嗽,钟阅才一起身,下一秒就闪转腾挪到了她身后,伸手拍她的背。
“你别激动,别激动,我也就是一说,”钟阅笑眯眯,“即便你真出轨了,睡了一百个男人,我还是会娶你的,你放心!”
娇娇一口气没呛背过去,跟这家伙说话就跟踩连环地雷似的,一个刚爆了,下一个又爆,娇娇气得脑子嗡嗡的,想开骂都找不出话头。
娇娇起身离他远些,她没有原主记忆,根本分不清钟阅哪句真哪句假,反正看他笑眯眯的模样,横竖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