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里,他们可是被这玩意折磨的苦不堪言。
甚至就连他们两个,千防万防之下,也险些被其害了性命。
老妇人这时也向杜鸢深深一礼,歉疚道:
“正因如此,先前才万不敢信您,万望道长恕罪!”
杜鸢摆手,示意无妨。
老头趁机问道:
“道长,听您先前所言,您知道那东西的底细?”
杜鸢点点头道:
“那是一个伥鬼,也就是所谓的为虎作伥。”
“那,那到底是什么?”
杜鸢回忆了一下后说道:
“所谓伥鬼,便是那些被老虎吃了后,困在老虎身边离不得去不了的鬼物,为了早日解脱,它们会特意坑骗其余活人来老虎的住处,让其吃掉,好顶替自己!”
两个老人听的越发骇然:
“那,那难道说,那玩意是其余乡亲们变的?”
杜鸢摇摇头道:
“不是,这儿这个,估摸着只是跟着那成了气候的老虎,学了一点法术。”
他目光转向远处的坞堡,问道:
“贫道没猜错的话,坞堡里面是不是从没出过事情?”
两个老人当即点头道:
“那可不,有兵丁看着的坞堡,加上出了事情就一直紧闭大门,哪里能出事?”
老妇人也补充道:
“而且为了防备那玩意混进去,在乡亲们意识到可能跑不出去的时候,无论我们怎么哀求,对方愣是没放一个人进去呢!”
这事儿,他们也满心怨怼,可转念一想,这般祸患面前,一群陌生人哪里会管他们的死活呢?
怎料他们刚说完,就听见杜鸢摇头道:
“怕是死了的人在当伥鬼,活着的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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